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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红]荆圉(二十五)

啊!!!我觉得lo主这篇才是正经的编剧吧?????!!!人设没ooc,启红关系琢磨的很到位,四二的师徒感也很很对!!原剧看得我要追不下去了………

全脂香蕉牛奶:

二月红走得潇洒,好似刚才跟张启山起争执的人不是他一样。外头下着小雪,雪粉披了他一肩,冷得瘆人。


当二月红记起一切的时候,那些记忆就要把他压垮了,而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


躺在医院病床上,唇触上另外两瓣同样温热的唇时,二月红是有意识的,只不过全身乏力不听控制。


思绪乱如被揉成一团找不到端头的麻绳,二月红活到了这岁数,不是什么懵懂少年,张启山的吻涵义再显然不过。


二月红没有想过要推开张启山,不是因为他不能,而是他内心没有生出那么多的抵触。


把旧日点点重拾起来,张启山待他是好得不能更好了,二月红对张启山亦是交出一颗真心。若张启山是个女人,二月红会毫不犹豫认下自己对对方产生了情愫的事实,可张启山是个男人,他从未用这个角度看待过他与张启山的关系。


“先生,这是你的观察笔记,解先生跟我说要给你看。”


从洋人手上接过的笔记上记录了自己意识朦胧时说过的话,上面几乎都是关于张启山的。


里面记录的爱或者恨,两种完全对立的情感,几乎要把试图躲开不去直面这些事的二月红扯成两块。


丫头的事,二月红恨张启山得没有底气,大是大非他是懂的。张启山不给自己药,丫头离开得孤单了些;张启山给了自己药,张、红两家甚至更多人黄泉结伴。如果丫头不是自己挚爱的妻子,二月红根本不会觉得张启山做错了,或者他只是把自己的丧妻之痛强发泄到张启山头上罢了。


与张启山无论何时都能那么冷静地衡量国家与私人利益不同,二月红终究染了戏子的毛病,感性些。演过太多泪眼婆娑,二月红终是倾心于私情多一些。


连日的思绪争斗矫情得令自己都生了厌恶,二月红希望在天香楼寻回些自我,那是一处供逃避的好地方。


人活得太清楚就太累了,所以这种声色犬马之地才能让人快乐。二月红不想再理他的情,过去的没有过去的都搅作浆糊便好。


赴了陆建勋的局是真,不过是因为邀二月红前去的是陈皮,他未想到真正做东的是陆建勋。自然,被下了药也是真的,只不过把那位干妹妹赶跑,找人喊来张启山时,二月红尚算留了神智。


今日二月红对张启山说的大多是气话,不然他一股气憋在胸膛恐怕吐出的就是血了。二月红的想法也简单,等他真与张启山发生了些什么,他大概就能对张启山恨下来。兴许是二月红遇到的狂蜂浪蝶太多了,内心厌恶雌伏于另一个男人身下的可能,这是要让张启山做成真了,二月红想自己就能有足够的理由把张启山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了。


没想到张启山倒老实,好人做了足份的,找来了小红还借出了客房,根本不给二月红一个朝他爆发的机会。


“二爷,请留步。”


二月红身后传来了张日山的声音。


“是张副官有事要找我,还是佛爷还有事?”二月红转身,见张日山手臂上搭了件黑色毛领披风。


“佛爷说天气冷。”张日山把披风交予二月红,“希望二爷多保重身体。”


“嗯。”


“佛爷还说,二爷要是不愿意来了,这披风可以不还。”说完,张日山给二月红披了披风,就回屋去了。


二月红斜斜仰视张府二楼的玻璃,阳光打在玻璃窗户上,二月红看不清那处背后是不是站了个人。


“张启山,你真是叫我活不好啊……”


 


红府的下人正忙着撒盐消雪,见二月红回来了,老陆赶紧迎了上去。


“二爷,陈皮在您的房间跪着,昨晚就跪着了。”


张启山派人来通知了二月红的事,陈皮和丫头终于不是红府中不得提起的人了。


“行,我知道了。”二月红把身上的披风解下,交给了老陆,“替我洗干净吧。”


“好。”


踱过亭廊,二月红想起旧时,丫头最喜欢坐在这里,陈皮与他师娘也亲,无事时候便陪她谈谈心,或者到外头买些糖油粑粑讨他师娘高兴。时过境迁,丫头不在了,陈皮的性子,二月红终于管不住了。


以前陈皮挨罚,丫头总是要为他说情,与二月红的其他徒弟比起来,陈皮可以说是最顽劣的,闯了祸吃的苦头却恐怕是最少的。


二月红知道陈皮对自己是有些怨的,长沙土夫子的东西,不能全给出去,所以陈皮自己在外面偷学了不少杂七杂八的东西,二月红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二月红不是个古派作风的人,他也真心喜欢陈皮这个徒弟,陈皮合他的眼缘,否则他不会随随便便捡一个脏兮兮甚至试图偷自己钱袋的小孩回家。要是陈皮当初在二月红叫他学唱戏的时候不天天把吊嗓练成鬼叫般,如今二月红也就把身上的东西倾囊相授了。学戏不是为了登台,为的是把身子练软,陈皮不愿走这路子,红家传的东西他也就学不了全部,二月红不仅一次认为可惜了。


至于陈皮在外头做的事,二月红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没出什么大乱子,就是陈皮做掉了四爷那一回,二月红也没管。做这行当的,尤其是九门之中,生死有命。


二月红是没想到,陈皮还能变本加厉,河滩面贩血染河堤,正经的局里高层的知是陈皮做的事,只能空挂悬赏令,行里明眼人都懂,不是陈皮做的,还能是谁。


站在房门前,二月红还未见过陈皮领罚领得如此端正,面朝房内坐榻,跪着纹丝不动。入了房,二月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坐到八仙桌上,也不吭声,静看陈皮作何反应。


“师父,陈皮错了。”


“错在哪里。”二月红呷了一口茶,语调平平,似乎毫不关心。


“我不该信陆建勋是真的只为扳倒张启山才要请师父与他见个面共谋此事,我不知道他那么无耻,还想用女人跟师父攀一层关系。”


昨日如果二月红睡了陆建勋的干妹妹,今日陆建勋就能把彩礼送到二月红门上,叫那女人光明正大留在二月红身边,当个姨太太也能成个有用的耳目,关键是系住了二月红。


“我何时说过想要扳倒张启山,你知道他倒了,意味着什么吗?”


张启山倒了,犹如九门环环相扣的链条断开一个巨大的裂口,也得陪着一同倾覆。


“陈皮错了,是陈皮擅作主张,只是师娘的仇……”


“你师娘哪里来的仇怨?” 茶杯见了底,一杯热茶下肚,二月红整个人暖和了些。


“是张启山他……”


“是我无能,救不了你师娘,你愿意报仇的,找我便是,你去找河滩面贩所为何事?”


“师父……”陈皮捏紧了拳头,可二月红的态度也摆在那里,他不得不服,“陈皮不敢,陈皮错了。”


“错了,然后呢?这些人命是你一句错了就能抵赎的?你可知道你师娘也得为你这孽障承多少的罪过?”茶杯掷地,就在陈皮身侧碎开了。


“陈皮愿意受罚,或者只要师父一句话,我可以把陆建勋杀了。”


“你先起来,然后走到门边。”收了怒火,二月红说话又平和了起来。


陈皮是真的听话,也不问为什么,到门边站定了,依旧低着头,哪有什么九门四当家的威风,在二月红面前,他始终是二月红的徒弟。


二月红单背着右手,走到陈皮面前,看了看,这小子好像瘦了些,眉宇尖削,跟好多年前他捡回来的小娃娃,判若两人。


沉了声,二月红缓缓开口,“今日过后,你便不是我二月红的徒弟陈皮了,安心做你的九门四当家去吧。”


“师父,这是什么意思?”


二月红背在身后的手放到陈皮胸前,推了一把,陈皮没使上内力,顺着二月红推的方向往后退了一步,跨出了门槛。


“不用再叫我师父,也永世不要再入这里的门槛一步了。”


话说清楚了,关系也断得清楚了,二月红只当自己当初没有收过这么一个混账徒弟。


陈皮愣了半晌,终是在门外又一次跪下,给二月红磕了几个头,等二月红再看时,陈皮人已经没影儿了。


看吧,孑然一身,活上百年即是受罪,怎么样才叫活得好呢?二月红走到坐榻旁,蹲下身,一篇一篇把地上的碎瓷捡了起来。


 


次日,张启山收到了红府管事送来的东西,有他的披风,还有他给了二月红的二响环和白玉鲤鱼佩。


张启山从房间的抽屉里找出了另一块白玉鲤鱼佩,这对佩终于又是齐齐整整的,不见得是什么团圆的好事。


“佛爷,红府的管事还说……”


“说吧,别吞吞吐吐的。”


“按二爷的话,以后佛爷在红府,就是不受欢迎的人。”


张启山后来从小红那里得知陆建勋前日确实在天香楼,想着对二月红语气真的重了,还打算亲自登门道歉。没想到二月红这人也干脆,说他是个感性之人,偏在这样的时候最懂当断则断。


“我看这对佩欠了穗子,拿去给工匠添一双吧。”


“是的,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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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一口气把这一段目前最麻烦的剧情过完了 


明天停更 明天停更 明天停更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然后就准备到佛爷跪了_(:з」∠)_


顺便悄咪咪问一句 如果要出本子 大概会挺厚的(望天.gif 有人会要吗 感觉多的话我就开始准备准备约封设跟插画了惹 


虽然 后面好像还有很长的剧情要写 但我不能把事情往后压 因为9月开始我估计就每天在死亡线上挣扎了 司考雅思实习各种事 珍爱一只预备大四法学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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